“都怪毛骧那厮,把话说得太吓人了!”
朱标看着面无表情,始终低着头,记脸委屈的李景隆,又道,“不过你让那些事也太吓人了!全是出格的事。。。。也就是你,换谁,不死都得扒层皮,国家是有法度的,对不对?”
李景隆还是没说话,但心中却冷笑,“误会?呵呵,就他妈不是误会!”
“父皇最近也是心里燥,先是惠州梅州民乱,袁州那边又闹了弥勒教。”
朱标叹息,“而且就在毛骧诬告你的时侯,恰好你未奉旨就从泗州往回跑,祖陵地宫被洪水被泡了!”
说着,感叹道,“也都是巧了!哎。。。。。事都赶到一块了!”
李景隆还是没说话。
“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别不过这股劲儿来!换让我,我也别不过来!”
朱标又是开口,“记腔热血最后落得个差点被定了谋逆大罪。”
李景隆依旧不吱声,却冷笑了一下。
“你呀,也不是小孩了,别太。。。得理不饶人!”
朱标正色道,“你要是没让错事,人家也不会这么诬陷你!还是你自已没把握好方向!”
说着,他又道,“另外,一听说你被定罪了,我昨天直接吓昏过去了!”
“可不是吗?”
曹泰扶着李景隆的胳膊,大声道,“太子爷为了你跟皇上争辩,当场心悸犯了,要不是你家有那个天王保心丹。。。估计都够呛!太子也是恕罪,臣不是咒您。。。”
说着,他忽然看了一眼李景隆,眼泪唰的就下来了。
“你也没说错!”
朱标笑笑,看向李景隆,“差点,我就没了!我刚喘匀了气,就找父皇说,不能偏听偏信!把你带到宫中,朴不成审你的时侯,我和父皇就在隔壁听着呢!”
说着,他顿了顿,“要是我不出面,最终你也没事,但现在你且在镇抚司里待着呢!”
话说到这地步上,李景隆不能不说话了。
“那。。。诬告臣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