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萌无所谓笑笑,语气里很是轻松:“你们放心,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作为前同事关心上一句罢了。”
“无可……”
李钦在媳妇即将吐出后两个字时,伸手覆盖上她的手背,紧紧的抓着。
“我父母定下的地方,我们并不知情,姜同志你却是问错人了。”
他说的是实话,前段时间因为家庭琐事,他对那个家相当抗拒,一度闭紧了自己的耳朵,不愿听也不想听。
“哦。”
姜萌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勾勾唇角,假假发言:“那就没办法了,本来还想着以后能和李欣同志进行通信。”
“谢谢你了,你别总气她就好。”
李钦被阴阳两句,还给他整到通体舒畅了,郁闷一扫,也来了心情打机锋。
“李钦同志,主席说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李欣同志自诩高贵,我一介小屁民,哪来的胆子气她啊。”
这波嘲讽给拉的,李钦要不是被怼那个,他高低得给姜萌竖个大拇指。
许如霜了解情况,也沉默了,对于李欣这次被迫下乡,她只能说活该,只是立场不同,态度得摆出来。
“姜同志,欣欣已经得到惩罚,想来经此一事,她会得到成长,还希望你不要同她计较。”
李钦说的诚恳,姜萌却回的漫不经心。
“但愿吧,我这人向来与人为善,什么时候无理取闹过呢,也唯有被欺负时,才不得不反抗一二。”
这下,轮到对面的两口子都嘴角抽搐了。
这话说的,他们怎么一个字都不信呢。
“得了,天不早,我要回去休息了,回聊。”
都说话不投机半句多,姜萌没了心思同他们瞎扯,告辞回家。
洗漱过后,熄灯躺在床上,思念便也不请自来。
每每夜深人静,忧心和思念也最是浓烈。
姜萌想,或许这是她两辈子牵肠挂肚的人,所以情绪才会来的又快又猛。
“今天是第五天了,君尧,你现在在哪?在做些什么?又是否安全?”
低低的呢喃述说在空气中,窗外的夜风徐徐送来凉爽,却无法将她的思念送到主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