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洪文定担心地看着苏烈。
苏烈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说来也奇怪,明明是吐血,可他整个人的精神却振奋了不少。
就好像卸下了包袱一样。
“师父,你没事吧?”
洪文定递上一份毛巾。
苏烈接过后,擦了擦嘴角的污血。
“没事,刚刚将内里的瘀血逼出来了,反而伤势恢复了不少。”
“师父,昨晚那个人很厉害吗?都把你打伤成这样了。”
洪文定对此很不能理解,在他印象中苏烈每次出门都是谈笑风生,回来时候神完气足。
就好像出去走了一圈,杀了几个人,又施施然走回来。
轻松写意,全然没有紧迫感。
事实上洪文定也没见过他受伤的模样。
可昨晚苏烈回到客栈后就开始吐血,一会吐一口,一晚上下来吐了小半盆。
洪文定当时只觉得天都塌了。
那时候苏烈看起来真的很像快死一样,一边吐血,一边和他说一些话。
给人一种交代后事的感觉。
在那一刻,洪文定才发现苏烈原来不是神,也会受伤。
只是他不明白,究竟是谁能把苏烈伤成这样。
而同行的飞红巾与杨云聪却没有什么伤势。
这个疑问一直从昨晚拖到现在,眼见苏烈精神恢复了很多,他才敢问出口。
嘶
苏烈牙根子发凉,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徒弟说。
难道告诉他,昨晚自己脑子一抽,能稳赢的局面硬是被玩成了惨胜。
那也太丢人了。
苏烈至今忘不了昨晚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