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云州已经告诉了她结果。
那个会教育晚辈“君子怀德”“宠辱不惊”的老人,被胁迫做了什么?
时云州终于成功把骨头拆了下来。
骨头放在一边,继续把剔下来的肉切成小块。
时云州:“时家,何家,章家,洪家。。。。。。但凡沾到好处,分过一杯羹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他在这里筹谋了八年,就是要把他们贴在身上的肉,一块块撕下来。
一起下地狱又怎么样?就算搭上他自己又怎么样?
时云州额头青筋爆出,脸色惨白,但对向箖说话的语气还是温柔的。
时云州:“你问,他是怎么死的。他为了我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没有守住晚节。他,自己爬去天台上。。。。。。”
向箖紧紧捏着拳头。
她一再逼问时云州,想要得到真相。
想要弄清,她和沈爷爷的去世到底有什么关系。
可是真相,为什么这样?
怎么能是这样?
时云州处理好食材,把刀子放置在一边。
他始终在努力克制他的情绪。
转头看向向箖,却见这女人紧紧盯着他,一点声息没有,眼泪将落未落。
一下把她揉进怀里,搓抚她的后背:“好了,向箖。好了。”
把她抱起,快步向外走去。
向箖终于缓过劲来,眼泪闷烫在时云州的颈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