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大概知道有一个舅舅,是做传统文化生意的。
那位舅舅应该年纪比较大了,不知道跟眼前这位有什么关系。
时云州好像全然无所谓时钧说了什么,只取下一枚袖扣,专心地帮向箖把毯子固定住。
然后看看向箖,转身搂住向箖的肩膀道:“既然这样,那就娶她好了。”
时钧:“你!你当这是儿戏不成?”
向海冷笑一下,他看向向箖,暂时压下一腔怒气:“箖箖,今天哥在这,你舅舅也在这,我们给你做主,我们不在时家受这种鸟蛋气!”
可是显然向箖不太争气。
她只是站在那里,被时云州搂着,看起来平静得很。
只是在想,这个男人看起来这么年轻,她以为是哪个舅舅的儿子,竟原来也是舅舅。
原来她昨天搞得那么一出,已经传到这么多人耳朵里。
都以为她是因为时云州要娶何蕙,所以才那么闹。
这么多人,应该不是因为巧合,才同时坐在这里。
峋城距离蓝城还挺远的。
这位素未谋面的舅舅,大老远赶来,不会就是为了管她这个便宜外甥女的事?
连钟采琼都早就脱离了钟家,钟家会在意她这个不知道从哪来的孩子吗?
钟既白终于说话了:“你就是钟意?二姐的孩子?”
向箖到现在才知道钟采琼在家排行老二。
向箖:“我是她生的。”
落音就把嘴唇抿住了。
这是她今天说的第一句话,她自己也没想到嗓音已经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