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之后他忘记了。
但随着时间推移,在大脑漫长的自我修复里,他可能还会想起来。
那种药并不罕见,即便在现在,还有一些心怀叵测的人在悄悄售卖。
向箖在国外的时候,也偶有听说使用近类药物制造的犯罪事件。
她起身告别商曼婷。
商曼婷:“你没什么好得意的。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他不可能再上你的当了。”
向箖没什么可说,只是点了一下头。
离开以后,又收到商曼婷一条信息。
商曼婷:“不论怎样,我在州哥那里永远都有一席之地。”
向箖坐在车里,关掉手机,降下车窗。
已经能从夜晚的空气中,嗅到秋天的味道。
她往车窗外看看,不由看向路边的树。
商曼婷又发来一条信息:“何蕙现在把你的位置都抢了,时家连老爷子的寿宴都交给她办,你真的忍得下这口气,不打算做点什么吗?”
向箖:“你都说了,我没什么可得意的。我凭什么做点什么?”
在商曼婷看来,何蕙那个威胁太大,远大于她。
是指望她去跟何蕙斗一斗。
那是当然,毕竟何蕙背靠何家。
但向箖摆明了没让商曼婷如意,商曼婷看到向箖回的,险些气得把桌子都掀了。
向箖启动车子,她对这片不熟,便打开了汽车导航。
在选目的地的时候,她手指稍稍顿了一下,指上像带着什么情绪,但还是输入了万新路。
风是很惆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