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顿火锅,吃的压抑极了。
这是骆子洋和陈凡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约会——如果不算,两人约酒搞到一起的那个晚上。
以至于若干年后,骆子洋想起这顿火锅,就胸口发堵。
憎恶和尚恨及袈裟,他后来一听到重庆火锅都开始有心理阴影了。
陈凡也很不舒服,她肠胃炎本就不能吃辣,再加上吃饭的氛围太压抑,没吃多少就直接去洗手间吐了。
从洗手间出来后,她一张小脸煞白,喝了点温水,便没有再动筷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两人一同离开时,陈凡才迟疑地开口。
“我只是说话没有过脑子……”
她想说,自己从来没有把骆子洋当替代品。可不当替代品又当什么呢?
她也没有个所以然。
“陈凡,我不想听任何解释。”
骆子洋烦躁极了,再也不想听陈凡解释什么。她说什么,他都痛苦,索性摆烂到底,什么都不要找补。
于是,陈凡闭了嘴。
……
他们的婚礼办得很快,从决定结婚到领证和礼成,不过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依照陈凡的意思,证领了,婚礼不用办都行,可在这件事上,骆子洋无比的坚持。
这是他心里的一个小小执念,他不是第一个跟陈凡恋爱的人,却是最终跟她结婚的人,他执意要昭告天下。
陈家规矩大,自然也是不可能接受女儿不办婚礼的,在这一点上,骆子洋倒是和陈家父母不谋而合。
之前,陈凡甚至没有想过带骆子洋回家见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