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温世誉结婚四年,都是有正常需求的成年人,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这是她早就想好的说辞,既然要断,便断的彻底。
秦枭这样的人,最骄傲,也最洁癖,他不可能接受一个身体不洁的女人。
果然,秦枭的眸子瞬间一片赤红。
“叶星丛,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和温世誉是夫妻,自然是会一些夫妻会做的事,包括履行夫妻义务,同房和再生一个孩子。”看着秦枭红了的眼,叶星丛的心口微微震荡,嘴上却依然在说着准备好的话。
“璨璨说,你们只是表面……”他喉间发苦发涩,每一个字都像硬挤出来。
“璨璨再天才,也只是个孩子。他看不出事情的全貌很正常,这种事,当然要避着孩子呀。”
叶星丛还在笑,脸上像戴了一个无懈可击的社交面具,让人挑不出错来。
听完这话,秦枭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颅顶,他的脑子里有一把烈火,直接烧光了残余的理智。
“叶星丛,我再问你一遍,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秦枭起身,步步紧逼,直接把叶星丛逼退到身后的墙壁前。
他那样高大,带着十足的压迫感,气场又那样阴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叶星丛心口一紧。
在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他会打她。
而他,却也只是压住了她的双臂,双目赤红地盯住她,那模样,像一头受伤的猛兽。
叶星丛心口的那点疼压不住了,她的指尖一瞬间有点抖,那是抑郁情绪来袭的征兆。
“再说多少遍都是一样的,秦枭,我和温世誉睡过了。你要听细节吗?”她的心里掀起惊涛骇浪,面上却只是冷冷淡淡,看似满不在乎。
秦枭的指尖攥着她的手臂,骨节泛白。
两人沉默地对峙了足足五分钟,叶星丛觉得自己的手臂都要被他捏碎了,却也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神情倔强,一言不发。
终于,秦枭放了手,退后半步。
“叶星丛,我现在想起那个晚上,只觉得恶心!”秦枭的脸上,带着一种灰败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