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刘仲武够狠!
不过,要想收服刘锜,能够让刘仲武自杀?
显然是不能的。
万一刘锜怀恨在心,独领一军外出时突然叛变,赵桓岂非要后悔死。
这不是不可能的。
原轨迹中,刘锜确实忠心耿耿,前提是朝廷待他刘家确实不薄。
刘仲武自杀赔罪,换个说法就是东宫逼迫杀人,妥妥的杀父之仇啊。
“刘仲武自杀赔罪,如何保证刘锜不怀恨在心?”赵桓直接问道。
刘钦哑口无言。
他要是能够说服赵桓,刘仲武也不会随同高俅出军时不带上他了。
刘钦砰砰磕了几个头,道:“刘家上下愿为殿下走狗,恳求殿下高抬贵手,救我父兄弟。
此生誓死追随,若有二心,全家死于天打五雷轰。
来世,亦为殿下做牛做马,衔草结环以报!
另外……”
停顿片刻,刘钦继续道:“小人听到一个消息,只是不得确凿,不敢妄言。”
“什么消息,说来听。”赵桓道。
刘钦没有卖弄,直接道:“小人寻找门路营救父亲兄弟时,曾经求到童贯处。
以童贯之高,小人当然见不到,然而小人无意听到他左右亲随闲聊,得知东宫洗马魏勇,正被囚禁于童贯府内!”
“果真?”赵桓严肃了起来。
刘钦道:“当时,小人前往郓州求见童贯,为面见童贯,给了其左右亲随百两纹银开路,方得进了大营。
当时,小人到了其帅帐外时,正有两个亲随出来。
一人道:‘那魏勇骨头真硬,十八般手段用了也不开口,着实麻烦。’
另一个道:‘没办法,又不好打死了,幸好国公下令送回府中关押,免得我等烦恼。’
殿下,此事便是如此,然而小人不能保证是否童贯故意泄露。”
赵桓盯着刘钦,道:“你可知晓,若有半句谎话,不但你性命不保,你刘家上下也插翅难逃!”
“小人不敢说谎,只是为了表明心意,不得不说。”刘钦道。
“来人,召回王伦!”赵桓叫道。
查找魏勇的下落,也有半个多月了,然而查无下落。
大理寺、刑部、枢密院各司都翻遍了,完全没有魏勇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