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瑶是要去县城的,不过,是早上才去。
拖拉机吵啊,杨溪俊…受得住是一回事。
主要是童瑶不想儿子长久以往在噪音大的环境中睡眠。
事实上,渔船出海也是如此。
渔船也是柴油机嘛,机器一启动,冒着黑烟,机器运行轰隆隆的响。
睡眠质量再好的人都得崩溃,更何况是小娃娃。
所以,每次出发,都将儿子用背带背在前面,用双手紧紧捂住他的小耳朵。
行船出海了,才用棉花给他堵住。
不做渔民,真不知道渔民的辛苦。
就是农民,也一样。
家里的鱼胶,就算杨清桦不说,童瑶也要多留几个的。
自己和阿桦得吃,两边长辈也要吃。
价格高,卖一两个就行。
要是不高,那就存着。
童瑶躺床上和杨清桦迷迷糊糊念叨完,忽然一个起身,摇了摇犯困的男人,用不可置信的一起道:
“老公欸,不对啊,我做姑娘那会是土生土长的农民,嫁给你后,转业为渔民。
苦上加苦,辛上家辛。
按理说瘦了吧唧才对,怎么还胖了十斤呢。
你摸摸我这手,摸摸我这胳膊,再摸摸我的小肚子,哦哟,肥肉,丢啊!!”
杨清桦清醒了,耳边充斥着自己女人的憨声呢语,眸子不自觉泛起笑意。
一个翻身把人压下,捏了捏手感颇好的肉肉,心里无限满足,哄道:
“这是福气肉,别人想长都没有,你看我们家小胖墩,像你,全村谁不夸你们娘俩长得好,乖了…啵…”
童瑶抹了一把嘴,将人推开,去抱儿子:
“得了得了,睡吧,明儿得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