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米的那条?那条我…”
童瑶手抖得不行:
“不不是啊,大哥,我是手不听使唤,阿桦,赶紧帮我按手。”
杨清桦一把抓住老婆的胖手,咳了咳道:
“大哥,你也太客气了,我们不用…而且这开回去,万一他们找上门咱也不好说。”
陈彪一挥手:
“那就左边那艘船吧,直接开走,我是看你家小胖墩投缘,你夫妻俩也不错,送给你们了。
放心,你们村子离他们远得很,见不到你们。
这批人刚才瘦子去收尾了,都是怂蛋,下次不敢再来招惹我们的。
我们两个村都有不成文的规矩,干不过活该赔船。
你们要是实在担心,回去后买点漆将船上的字用别的颜色盖上。
渔具啥的扔掉,去做登记的时候,你们就说前阵子跟隔壁县的人买的。
自家怎么买船又没人管,有钱就买呗。
要是谁敢说你们,你就来长沙镇大头村找我陈彪,我帮你们摆平。”
童瑶狠狠点头:
“陈哥,你太客气了,这船…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的收下了。”
陈彪就喜欢这种不磨叽的,坐在甲板上让恢复过来的人带过去开船。
童瑶一群人屁颠屁颠的跟上,内心的激动无法言说。
这特么的是一条船啊,价值几千块钱呐。
白得一条船,太爽,真的太爽。
而且陈彪还特意大声说出来了,是送给她们夫妻俩的,其他人也没法说啥。
至于莽围村那些人,有陈彪他们解绳子,白天有人过来作业自然会搭救。
童瑶一群人从头到尾都戴着草帽,晚上天黑,打手电筒都没往自几人身上打,对面看自己这边也不清楚。
没法看,都被打趴下了,看个毛。
而且他们说话也是离他们远远的,更不会认识童瑶一帮人是哪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