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结婚两年多,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还怕擦药?
“那不一样。”姜时宜咬着唇开口。
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都是关着灯的,她只有偶尔实在难以忍受时会抓他的背,其余时候一般都是抓着床单。
而且他每次都和完成任务一样,结束后立马走人,她几乎都没怎么见过他不穿衣服时的样子。
“哪里不一样?”时廷之盯着她,似乎好打破沙锅问到底。
“就是不一样,我去把司医生叫过来。”姜时宜耳根红了红,不想再跟他继续扯这件事。
她才刚抬脚,身后便传来一道低低的嗓音,“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她的脚步狠狠一顿,整个身子都跟着僵了僵。
“谁害羞了!”她扭过头瞪了一眼时廷之。
时廷之的目光落在她的耳垂上,眸光微微一暗。
她每次恼怒时,耳朵都会红,那抹浅浅的绯红倒是有几分可爱。
“你耳朵红了。”时廷之神色淡定地指了指她的耳朵。
姜时宜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反应过来后立即抬眸气鼓鼓地瞪他。
“你闭嘴。”姜时宜走到他面前,没好气地开口,紧接着将药拿了过来,把被子掀开,准备给他擦药。
不是要她来嘛,那她就擦,至于擦的力度怎么样,那就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了。
姜时宜手上的力气都大了一些,棉棒沾了药,抹在时廷之的膝盖上,他眉头微微一蹙,膝盖轻轻颤了颤,却被姜时宜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