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像个被捏软了的橡皮泥一样,软塌塌热烘烘地靠在沙发上。
林见渊抬着一只手遮住眼睛。脸上还残留着潮红。
他的呼吸也像潮水,缓慢中带着一丝丝紧绷。像被束缚着被掐着喉咙不舍得褪去的潮水。
林见渊缓了好一会儿,内心好似在挣扎。
终究还是哑着嗓子开口。
“宝宝,我平常没、没那么,呃,快。”
携玉在厨房里炒菜,煤气灶热火朝天,很吵。
但他总能听到林见渊的声音。
“什么呀?”携玉不是没听清,只是没听懂。
“是、是因为你给我……有点太
(buduxs)?()、太刺激了。”林见渊舔了下嘴唇。
藏在手掌下面的被手背遮住的眼睛,眼皮不自觉地一颤。
脑子里又浮现出刚才的画面。
其实不完全是携玉帮他。因为携玉不会,完全不会。
携玉真的太乖太单纯了。
所以一开始是他自己……携玉只是在旁边看。
携玉是后来才学着他的样子,用细细软软的肠管一圈圈地缠着他。
他的掌缝渐渐被撑开。温热柔软的小蛇挤进他掌根的缝隙,像在跟他抢夺主动权。
然后他就被抢走了。
他完整地被抢走,头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那个前所未有的刺激画面。
他低头看着自己。那个画面就像烙印在视网膜上,烙印在脑袋里。
……以至于现在瘫软在沙发上,哪怕用手臂遮挡着眼睛,他都仿佛还能看到。
嘴巴好干。
喉咙也好干。
林见渊忍不住又舔了一下嘴唇。
不敢相信这样的事竟然发生了。
他竟然真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