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爱霞也不给他脸,冷哼一声嗤笑说:“高兴?我看揍得还是不够!我说你怎么平日里支棱不起来,原来都在外面忙活呢,怎么不打死你这个瘪犊子呢。”
孙正方:“我、我……你也不能……”
“你给我闭嘴吧!”
朱爱霞懒得听他说那些有的没的,低声说:“你犯贱我还能忍,但是你要是因为乱搞男女关系出了问题影响家里影响我影响孩子就不行!”
他们夫妻本来就不是有感情的人,二婚头,搭伙过日子而已。
“汪春艳入幕之宾那么多,谁知道有没有病,你要是把病传给我,我非砍死你!”
朱阿霞恶狠狠的开口。
孙正方缩了缩脖子,说:“哪里就像你说的这样,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你这泼妇,果然是有辱斯文。”
他一个知识分子,真是看不上朱爱霞的粗俗,当初如果不是为了有个女人照顾女儿,她又是头婚的大姑娘,他可真是看不上她。长得一般,性格还强势。
真是个泼妇。
后悔啊!
孙正方千万个不乐意,但是怂了吧唧的躺下了。
算了,凑合过吧,惹不起。
正好,朱爱霞也是这么想的。
家里好几个工人呢,如果离婚了日子可不如现在,所以她也没考虑离婚。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儿子,都不能离婚。但是看着瘪犊子,真是不顺眼啊。
她忍不住伸脚,啪叽,给孙正方踹到了地上。
孙正方:“你干什么!”
朱爱霞:“给我睡地上!”
“你你你,你没素质……”
“你有素质你搞破鞋?我不想发火,你给我滚远点。”
孙正方:“!!”
他一肚子火气,但是却到底还是怂了吧唧的抱着被子去了客厅。
打地铺是不能打地铺的。
虽说也是气的要死,但是孙正方这个人是个利己主义者,心里也是清楚的,这事儿还是得听老爷子的。汪春艳那边,还是得断了,虽然有点可惜。但是工作要紧。
夜路走的多了难免见鬼,确实不能跟汪春艳继续下去了。
如果被人发现举报抓个现行儿,那么他可就倒大霉了。
不行,确实不行。
现在再次回想起来,他倒是一身冷汗。
是了,他怎么如此大意了啊。
不成!
孙正方打定主意,远着汪春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