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不语,可以的话,我还真想知道这问题的答案。
“……你刚刚说能够帮我,是真的吗?”
谢米又问我。
我一怔,谢米看着远方的树梢。
“协助者的通知上说,只要我帮助‘蝴蝶’,他就能救我。但这不是很矛盾吗?自身都难保的人,居然还想着救别人,天下没比这更可笑的事了……”
他说着还当真咯咯笑了起来,笑到眼角沁泪,和催吐的唾液一块流下来,看起来格外可怜。
我忍不住问:“我听某个人说过,范西达收养的孩子,大多是天生有心理或生理缺陷的,你看起来并没有残疾,谢米,所以你……”
但谢米没回答我的话,他勉力爬起身,背对着我转过身去。
“您还是多关心自己吧!不管是不是蝴蝶,蜂巢的‘分类游戏’,可是比你想像的还要残酷得多啊,胡老师……”
★★★
蝶伊老师跟着蝉,来到他的家里。
蝶伊老师先前便知道蝉是有钱人家小孩,毕竟他一个十七岁的孩子,穿的衣服都是名牌、包包和手表都是潮牌,还能经常出入那些娱乐场所。
但蝶伊老师没想到,蝉的家,竟像少女漫画的总裁家一样。
蝶伊老师跟在蝉的身后,走进明显有监控设备的黑色大铁门,穿过满是落羽松的庭院,远处隐约还看得到游泳池、还有静静立在深处的三层独栋别墅。
若有女仆或执事夹道欢迎,那蝶伊老师就能确认自己是在作梦。可惜并没有。
但从蝉进了大门开始,一路都只有他一个人,诺大宅邸静得令人心慌。
“你父母不在吗?”
蝶伊老师忍不住问。
蝉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领着蝶伊老师进他的房间。
蝉的房间很大、收拾得很整齐,架上都是各种参考书、书桌上也摆满书。
但青春期男孩会有的东西,像是电视游乐器、球衣球具的,这里一样也没有,床底下也没有黄色书刊,和蝉平常在学校的形象截然不同。
“老师,过来这里。”
蝶伊老师还在东张西望,蝉已在床缘坐下,拍拍自己身边。
蝶伊老师不敢靠近,远远呆站着。
蝉不禁笑了:“这么怕做什么,我又不会强奸你。”
蝶伊老师只好走到床边坐下,屁股才沾到床,便感觉肩头一阵大力袭来,蝉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推倒在床头上。
蝶伊老师大惊失色:“你说过不会强、强……”
他实在无法在学生面前说出那个字眼,但蝉却一如往常冷静。
“你不是在跟我交往吗?交往的话,做那种事是理所当然的,哪里算是强奸呢?”
蝉作势吻他,蝶伊老师忙把头一偏,蝉的唇便压上他的鼻尖。
蝉一手揽在他后腰上,将他放倒在柔软的床榻上,蝶伊老师试图挣扎,但却被蝉压回床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