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间太急,只是口头约定,并未写下婚书,所以没有。”
这一问,让冯永文脸色极为难看,也让孟历心头一颤,也不知冯兄自己,找人解决好那媒人没有。
王公公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喊了一嗓子。
“你在那胡乱指什么,是本侯审案子还是你贾珍审案子,”
张瑾瑜看不惯贾珍嚣张的样子,又不能当着那么多官员的面用刑,贾珍一案牵扯众多,实在是缚手缚脚,
贾珍把手收回来,
“公道自在人心。”
贾珍说的大言不惭,丝毫没有感觉不妥,让堂内高台上主审的几人面色极为不爽,
孟历感觉机不可失,一拍桌子,急忙道,
“连婚书都没有,如何说是两家定好的婚约,是不是为了扰乱公堂,随意胡编乱造的,贾珍,你休要猖狂,是非曲折我等自会查明。”
“嗯,公道自在人心,那本侯就问了,既然定了婚约,你可有冯永文之女和贾蓉的婚书,俗话说婚约不是儿戏,定了婚约交换婚书自古有之,不可能空口无凭吧,那随便一人都说和谁订婚了,岂不是乱了。”
“是这个理,贾珍,伱既然说婚约有人保媒,可敢让她出来佐证,要是真的有,按照大武律法,冯大人是要避嫌,要是没有,贾珍,你是要先记上一个咆哮公堂的罪责。”
张瑾瑜还没说完话,贾珍眼睛一转,直接伸手一指,指着坐在最东边的冯永文,反问道,
襄阳侯三人一想,侯爷说的对,自古婚约写婚书,作为定亲凭证,上面写着定亲之人生辰八字,合婚的日期等,无凭无据空口白牙说定下了,
“是,侯爷。”
书吏急忙换了一张新纸,然后急速写完,拿着印泥就来到贾珍面前,递了过去。
贾珍拿过纸张,从头到尾看上一遍,没有暗藏的隐晦之词,还不放心用手摸了摸纸张,也没问题,拿过印泥,按了手印,然后再把纸张还回去,就在那时,心中一突,有了不好的预感,只是不知是哪里的问题。
书吏把纸张放在书案上,几位大人看了也没了兴致,毕竟与此案无关,算不上什么大罪,皆不在意。
但是张瑾瑜可不这样认为,积少成多,印象一坏,就难回头了,所以还是把供词收好,
“来人啊,把红楼大掌柜余兰带上来,”
“是,侯爷。”
早有近卫出去传令,让贾珍父子心中一愣,怎么回事,人难道早就到了,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原来,那日和红楼余掌柜商讨完之后,张瑾瑜想起下午就审问贾珍,趁热打铁,就先安排人知会余掌柜出来佐证,保冯大人,所以到了顺天府衙的时候,余掌柜先后脚,也就来了。
其他人并不知晓,所以有些愕然。
就在这时候,
从后堂,
走进来一袭红衣的女子,那身段和气质,着实迷了不少官员的眼睛,看的目不转睛,
一阵香风袭来,余大掌柜就来到了公堂之上,站在严从和贾珍之间的位子上,对着各位大人施了一礼,
“民女余兰,见过各位大老爷,”
“嗯,你就是红楼的余大掌柜,红楼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