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玛蒂幽幽一叹,因为和科曼是同龄人,没有想太多就诉苦道,“他就是那个样子,其实年龄差距这么大,不应该对我好一点吗……”
就当他没有问!科曼思来想去,问题好像出在自己身上。
目前的叙利亚法军司令方丹也出身于外籍军团的法国指挥官,还有一点就是,方丹打过第一次世界大战,这也没什么,问题就在于当初刚成年的方丹是白羽毛运动爆发的时候参军的。
这和科曼的父亲不同,方丹是被从英国蔓延到法国社会的白羽毛运动逼着参军,因此虽然身为军人但对战争有厌恶感的方丹,其实对女性看法有点?反正就是不怎么好。
恰恰这件事被科曼知道了,而他当时想要一展键道修为,就在方丹面前就白羽毛运动和类似运动未来发展的问题,于是方丹对女性的态度进一步恶化。
至于法玛蒂这位明显是阿拉伯女性、和妻子同等地位的女子,是欲望的产物。
天理良心,他当初岁数小,三年前也就是一九四一年才十四岁,哪知道方丹还有涉及到白羽毛运动的往事?随便说说,人家真的记住了。
科曼对总督府很熟悉,直接来到方丹的办公室,在法玛蒂的注视下推门而入,直接看见了这一任法属叙利亚司令方丹,“方丹将军。”
“哦,科曼一世来了。”看到科曼,方丹一直紧绷的长脸舒展开来,笑呵呵的开口,“叫将军这么见外,又不是外人。”
“工作的时候还是称职务比较正式。”科曼也流露出来一丝少年心性,“以前我年龄小胡说八道,不能当真。”
对于这位法属叙利亚司令,从白羽毛运动开始的交情后,方丹就把他当做一个有意思的后辈看,和后辈说话肯定有一些长辈套话,无非就是什么你有什么梦想,以后要做什么的勉励。
科曼当时自认为活出了第二世,满身的键道修为无从施展,说出了一个谁都不相信的梦想,他太想当皇帝了。
于是科曼一世这个称呼,也就开始从方丹将军的口中出现了。
方丹将军的军衔是少将,仅仅在三年前方丹还是一个维希法国的少校,因为法国本土沦陷,军衔晋升也受到影响,戴高乐领导的民主解放委员会对军衔晋升也在摸索阶段,很多军衔的晋升并不合理。
“什么将军,是走了运。”方丹微微摇头,如果不是戴高乐处境艰难面对吉罗上将没有本钱,恰好面对英军进攻叙利亚的时候,一部分法军军官发起政变,他可能退役了还是也上尉,维希法国的少校军衔也会被剥夺。
在军事会议上的政变之后,法属叙利亚的法军成为了戴高乐的拥趸,底气十足的戴高乐转头去参加卡萨布兰卡会议,击败吉罗上将拿到了法国抵抗运动的主导权。
直到现在,方丹将军一个对战争有厌恶感的军人回想起来,仍然对自己能成为将军感到诧异,好在不用像是一战那样上战场拼命,这就很好。
但方丹将军不愿意上战场,却知道科曼不同,这个小家伙一直对参加战争跃跃欲试,似乎一个世界大战是很好的事情。
那当然了,混乱是阶梯,科曼深知在不加入进去就来不及了,德国败局已定,现在正是痛打落水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