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omega却上赶着让alpha标记。
于晚血红的眸子,挣扎出几分理智,她含着洛白榆濡湿的耳垂,“喜欢。”
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她好早就喜欢他了。
“谢卿潇,是因为我吗?”
在接近易感期的alpha面前提到另一个名字,于晚明显不爽起来,阴暗的心思陡生,咬了他耳骨一口,留下一道齿印,恶狠狠道,“是。”
这样就足够了,洛白榆迷蒙着眼,浑身放松,再没了力气。
“做我男朋友吧,阿榆。”于晚淡声出声,动作却藏着无尽的欲望,她将洛白榆的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尖把玩,omega的腺体就在眼下,她却强忍着不去标记。
洛白榆听到了于晚的诉求,但他没有力气,只是搭在于晚的肩膀手指动了动。
“会对你好的,只对你好。”于晚勾着洛白榆的脖子将他带到自己面前,用自己的嘴唇碰了碰他的嘴角。
当那堵生死之墙被拆开,墙后便是汹涌的,足以淹没对方的感情。
“好。”
很轻的一声,但于晚捕捉到了。
红彤彤的眼瞳瞬间泛起光来,她亲昵地亲吻着洛白榆脸颊,眉毛、眼睛、睫毛、鼻头、双唇,连脸蛋也不放过,留下一排压印。
洛白榆没有力气,无可奈何,只是朦胧着双眸瞪了她一眼。
于晚却低笑出声,像是恶龙获得了垂涎已久的宝藏,而后缓缓靠近洛白榆的后颈,那里有最美味的腺体。
犬齿咬进血肉,泛着水腥气的水香进入洛白榆的腺体,草木香瞬间沸腾,从腺体散出,反哺给标记它的alpha。
有些痛,但更多的是麻痹。
陌生的alph息素流淌进体内,让洛白榆全身泛起春潮。
他的双眸无神怔愣,像是陷入极大的刺激,红晕惹上脸颊,唇瓣一张一合,好像是要说什么,但没有声音。
眼皮沉重,缓缓垂落。
他昏了过去,因为一个临时标记。
洛白榆晕倒好一会儿,于晚的临时标记才做完,她舔舐着洛白榆的后颈,舔干净几滴血珠,有点懊恼自己不知节制。
但洛白榆是她的了,没有比这更让她高兴的事。
她把洛白榆放倒在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则坐在他右手后面,正对着洛白榆。
洛白榆昏了,她却十分清醒,坐在那却也安静不下来,坐立不安似的,时不时在他脸上偷个香,左亲亲右亲亲。
隔离室的门打开,医生穿着防护服进来给她输液,葡萄糖和营养剂。
有omega安抚的alpha心满意足,安分得不得了。
她乖乖地一动不动,一点也不挣扎。
随后穿着防护服入内的佫闻声和应康,都没引起她的情绪波动。
“看起来状态不错。”佫闻声盯着于晚,就像看拱走他家白菜的猪,不爽道,“我要带星星回他那间病房。”
于晚挑了挑眉,竟不生气,但alpha也绝对不可能允许自己刚刚标记的omega从自己身边逃离,冷静对峙,“他是我男朋友,男朋友陪女朋友度过分化易感期,应该没什么可置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