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拳砸在我左脸上,皮肤瞬间绽开,颧弓在皮下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我没擦流进眼睛的血,反而把脖子梗得更直。
第二拳接踵而至,但我的双脚像生了根,连晃都没晃一下。
打了三五拳后,这白皮喘得像头被刺中的公牛,汗珠混着血水从涨红的脸上滚落。
而我恶狠狠地盯着他们,冷声问道:“打够了没有?”
他瞬间眉头皱成一团,龇牙咧嘴的再次举拳头。
我脖颈肌肉一绷,偏头让拳峰擦着耳廓掠过。
右手如毒蛇出洞般叼住他手腕,随后飞身跃起,在刹那之间,双腿像巨蟒绞杀猎物般缠上他的手臂,大腿内侧肌肉死死卡住肘关节。
这是关节技的一种,叫飞身十字固,我一百多斤的体重全部压在单臂上的瞬间,形成强制性关节技,这个白皮几乎眨眼功夫就被我放倒。
我轻而易举的扭断他的手臂。
喷出的惨叫刚冲出他的喉咙,我已旋风般起身,朝着他的后脑勺又是猛地一跺,将他的门牙也凿了下来,不过可能用力过猛,颈椎也被我一起踩断。
剩下的打手们僵在原地,瞳孔剧烈收缩着,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声音,没人敢再往前踏半步,地上那两具扭曲的尸体已经是最好的警告。
但维克多可没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他像头出笼的疯兽般扑了上去,抡起棍子朝着他们疯狂攻击,几个打手被逼到墙角,抱着头抵挡雨点般的攻击。
他们身体几乎缩成一团,像是被打怂了根本不敢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