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碍于徐书意的职位,他一直不敢表露心思,只能将这份龌龊想法深埋心底。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那些腌臜的小心思,徐书意早就心知肚明。
徐书意心里虽厌恶至极,但恰好这样的人最好上钩。
水晶吊灯在包厢穹顶投下蛛网般的光晕,细密的光线交织在一起,仿佛为整个空间编织了一张无形的网。
徐书意第七次将杯口贴上唇瓣,猩红唇印与杯沿残留的胭脂色完美重叠——这是她今晚的第三杯"空杯酒"。
这样的小把戏,在从政多年的徐书意手里,早就练得炉火纯青。
与此同时,她佯装不胜酒力,脸颊泛起微微红晕,恰似天边一抹醉人的晚霞,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仿佛真的被酒精迷醉。
"徐书记海量!"采石场经理刘远明松了松鳄鱼皮带,那肥厚的手掌重重地拍在转盘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咱们县里这些大老爷们,还不如个女流之辈!"
满桌哄笑中,他胳膊肘有意无意蹭过徐书意垂在椅背的羊绒披肩,那油腻的动作让人作呕。
陈临盯着转盘上那道油焖大虾,虾头正对着徐书意微微泛红的脸颊。
来之前,他已经知道了徐书意今晚的计划,虽说这个计划有点冒险,但如果真能诱使刘远明说出机密,倒也不失为一个好计划。
唯一让他担心的,便是徐书意可能会真的醉倒。
所以陈临来了。
只不过看到场合上徐书意喝酒的样子,陈临抽了抽嘴角。
看这女人的样子,今晚恐怕没有自己都能轻松搞定刘远明。
刘远明在酒精的作用下,话也多了起来,开始吹嘘自己在县里的人脉和生意经。
徐书意故作崇拜地听着,不时附和几句,陈临则在不远处密切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突然,徐书意再抿了一口酒后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她意识到情况不对,想要起身离开,却发现双腿发软,使不上力气。
刘远明见状,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心中暗骂:妈的臭婊子,跟我喝酒还敢耍赖,正好尝尝从国外来的新药。
随后他悄悄地对身旁的手下使了个眼色。
几个手下顿时对着陈临冲了过来。
而陈临这时也察觉到了异常,他迅速放下手中的酒杯,想要带走徐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