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是谁也不希望自己努力的一切,到头来白费不说,还落不到家人的好。
不但没有得到认可,还要替不成器的东西背负谩骂。
可以说,齐衡这些年对齐琮的恨意只增不减。
“他能给傅时砚什么呢?”
白悠然甚至傅时砚不是什么慈善家,条件不够吸引他的话,是不会轻易谈下合作的。
“当然是承诺不让那天东西发酵到网上。”
“哦。”
等等。
白悠然忽然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不是乔北知道多少,而是她最后说的这个条件。
“那厉清谰知道安熙是他的那个……”
“知道。”
白悠然倒吸一口凉气,随便找了个借口拿上手机就跑到别墅无人的地方,蹲下来手指哆嗦给傅时砚打过去电话。
却刚拨通的时候,被缓缓走来的黑影震惊到魂飞魄散。
“你敢给他发个消息试试!”
“我没有……我怎么会……”
“姓白的,这件事你最好别掺和,否则我相信爷爷是真不打算再管你。”
“好……”
白悠然吞咽了一下,然后收起手机乖乖跟乔北回去。
那条卡在草稿箱里的消息,犹如石沉大海。
这件事发酵起来得也快,重新被别的事情掩盖得也快。
大流量时代下,唯独不缺新鲜事物。
齐衡按照彼此间的约定,在判决书下来的当天便在瑾园邀请了傅时砚、秦淮丘在内的几人,弄了一个小型的私人派对。
只有他们几个人参加。
跟着一起来的还有安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