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熙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
太……太暧昧了。
“别动!如果你不想明天下不了地的话。”
坐在椅子上,不知顾景澄从哪里找来了药,替她涂抹在脚踝泛红的地方。
“不用,我自己来。”
安熙刚准备伸手去拿他手里的棉签,另一道生硬的嗓音低沉喑哑道:“安熙!你在做什么?”
转过头,傅时砚脸色难看地冲他们走过来。
也就在他出现的瞬间,顾景澄的手从安熙脚踝上松开,并将药品放进安熙的手心里。
摊开手站在傅时砚面前:“傅总,安小姐的脚受伤了,我只是在给她上药。”
“上药?我又不是死人,需要你来僭越?”
傅时砚走过去闻到一股刺鼻的药味,睨了一眼身旁的顾景澄。
被掀起一半的裙摆处,安熙的右脚还隐隐泛红,她紧抿着嘴唇,看来是真的崴到脚了。
“看样子情况还比较严重,我建议以防万一去趟医院。”
“不需要。”
家里又不是没有医生。
搬到新的住处幽山私宅,就在傅与斯的医院旁边。
傅时砚以半跪的姿势在安熙面前,掀起裙摆的一角将她的脚微微抬起,仔细看了看问道:“很疼吗?”
“不碍事的。”
她觉得还好,是能忍受的痛感。
比起手腕上的那道疤,这其实并不算什么。
“你先去应酬吧,我……让南沽先送我回去。”她本来是想说自己可以打车回去,但穿着这一身礼裙不太方便。
又怕傅时砚生气,索性忍了回去。
“我不放心。”
傅时砚俯下身子轻轻将她抱起,然后忽略掉旁边还站着的顾景澄,抱着安熙直接穿过花园走进会场,出现在众人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