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并没有半点愧疚,而是当着她的继续冷嘲热讽:“是不是很难过?之前还被时砚捧在手心里,现在却给我当使唤的佣人。”
“没有。”
她从未想过能在傅时砚那里得到什么殊荣。
“那你装什么可怜?”
苏婉越靠近她,就越咄咄逼人。
而身后是四面被墙体封闭的浴室。
她瘦弱不堪被一步步逼到绝境,苏婉啪嗒一声将门关上,并转动门锁。
“我们是好闺蜜,你烫伤了我也很过意不去,让我帮你看看。”
刚整理好的衣服又被苏婉扯开。
瘦弱的身子没多少力气,哪里是苏婉的对手,犹如一条濒死的鱼被放在砧板上,唯一能做的就是摇摆下尾巴,垂死挣扎下。
不过也是徒劳。
“哎呀,你身上怎么那么臭啊!我想想啊,该怎么形容你身上的味道。”
安熙坐在浴室的衣角,外套被扔到地上,苏婉下一秒便狠狠踩在上面。
一大早,天刚亮。
傅时砚便带着人出去,留在别墅里的都是些普通的佣人。
有些都不认识安熙。
他们只知道这处别墅的主人养了一个很矜贵的女人,见不得光似的。
可当下曾被傅时砚奉为宝贝的女人,被另一个人困在浴室里,扯掉她身上的衣服,穿着内衣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举着花洒,手放在水龙头开关上。
“你身上的穷酸味实在是令人作呕!”
“当初我就不该跟你做朋友,你这样的人也配跟我苏婉站在一起?要什么没什么,知道吗?班长经常跟我数落你,学费你总是最晚才交,害得他经常被老师说。他还说,看不出来你居然那么穷,长得那么好看,怎么不出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