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次,安熙都想要同苏婉解释,一次次地退让最后等来的是无法挽回的局面。
本来就无法挽回。
只见尖锐地戳在她的身上,隔着衣服都感觉出清晰的痛感,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
苏婉又加重几分:“看不出来还是副贱骨头。”
猛地推了她一下。
“知道时砚昨晚上跟我几点才休息的吗?”苏婉吊带睡裙后面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上面有一些星星点点。
是吻痕。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只是安熙瞧着跟自己身上的不一样。
“你们的私事,我无权过问。”安熙轻声说道。
跟佣人站在一起,她后知后觉,苏婉是把自己真当成傅时砚雇来的佣人了?
也没什么错。
她本来就是被傅时砚养在身边的……算什么呢?
连金丝雀都谈不上,该是一条狗吧。
无论是谁,都可以随意扒开她的伤疤进行欺辱,甚至越过分……傅时砚知道以后会更高兴吧。
毕竟傅时砚认定他母亲的死,是需要她父债女偿的。
至于什么时候算还清,得傅时砚说了算。
待到那天,也许就是他对她厌倦的时候。
才算彻底肉体跟灵魂完完全全从傅时砚手里拿还回来。
“时砚说,我住进来以后,你就是家里的佣人,可以随意使唤。”
说完,苏婉松开手,抽了张纸巾擦了擦。
廉价的衣服摸上去就是粗糙,差点刮伤她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