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身上的外套,南沽就要去脱鞋子。
就在脚后跟借着外力脱出一部分时,他立即又塞了回去。
再次打开门,站在走廊脱下鞋子,再扯掉袜子,站在冰冷刺骨的地板上,提着鞋子走到通风口处,随手挡在护栏上。
然后再打开水管,用冷水先冲走脚上的味道。
他明明没有脚气。
可小姑娘不知哪里看来的,一个劲说他这样穿着,特别是一年四季只穿一种款式的鞋子,肯定有难闻的味道。
“这样应该没有味道了吧?”
他自言自语道。
“大哥,这么晚你在这里做什么?”
刚才饭局上拿安熙打趣的阿郎,收拾干净准备回房间休息,偏偏在楼道看到大哥南沽背对着人,嘀嘀咕咕在说着什么。
出于好奇,他上前问道。
“没什么,以后别乱说话,滚回去休息。”
“是!”
阿郎慌乱之中逃离了现场。
……
翌日,闹钟还没响,傅时砚已经起身洗漱完毕,趁着天刚蒙蒙亮去把放在外面的鞋子拿回来。
昨晚上舒云一点给他准备的机会都没有。
直接把门关上,还反锁。
是不给他拿自己东西的机会。
看着粉嘟嘟的兔子床,南沽是一点也睡不下去,抱来被子倒在地毯上凑合睡的。
刚走到门口,隔壁房间同时打开门,舒云伸着懒腰从里面走出来,在看到南沽的时候,哼了一声。
想起昨晚上她的那番发言。
南沽还是没忍住,上来提溜起小姑娘的衣领,拽着进了她的房间,并且把门关上。
“你干嘛?臭男人。”
嘶。
这是连哥都不愿意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