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掉,傅时砚端坐在旁边问道:“爷爷,这么晚有什么事一定要现在说?”
傅老爷子从集团董事长的位置上退下来后,便很注重养生。
一般不到十点是要躺在床上,听着佛经睡下的。
“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今天的晚宴是什么意思?”
“不是同您说过了。”
傅时砚拿起面前的空杯子,往里面倒了三分之一的酒。
“我觉得厉清谰这个姑娘还不错。”
“您之前不是说不喜欢她?”
傅老爷子笑着说道:“那是之前,既然都是联姻,那为什么不选一个你喜欢的?”
“您要说的就是这事?还有别的吗?”
“没了,我也该回去吃药。”
傅时砚放下酒杯,将傅老爷子搀扶起来。
打开门,一路送着他到了楼下的停车场,看着江院的车从视线里开,他转身坐上一辆黑色宾利朝潮云海山开去。
车子刚开出停车场,迎面蹭上了个人。
苏婉身上还穿着刚才的礼裙,手上那串赝品宝石手链还没取下来,明晃晃戴着戳到傅时砚面前。
南沽紧急踩下刹车,差一点就要撞上去。
还好车速不算快。
“傅时砚!”
车窗缓缓降下来,傅时砚冷冷地看了苏婉一眼。
“苏大小姐,有什么事?”
“我有话要跟你谈,可以上车说吗?”
苏婉朝里面看了下,车内没有其他人在。
南沽从后视镜里接收到老板的示意,解开门锁让苏婉打开车门坐了上来。
车子缓缓行驶在街道上,不是回潮云海山的路。
“说吧,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