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有我当年的风范,去忙吧。”
“是。改天有时间再回来看您。”
“嗯,那个姓安的姑娘,有空也带回来吃饭,我见见。”
傅时砚一愣,爷爷会这么说在意料之外。
“怎么?舍不得?还是觉得我会跟你二叔一样?”
“不是,那小驴脾气倔得很,发起疯来会咬人。”
说这话时,傅时砚忍不住想起好几次安熙咬了上来,不想让他继续,手上的还留着她的咬痕。
人走完,江院一下子冷清下来。
傅南康摸着手边的茶碗,茶凉了。
“老周,扶我回去吧。”
路上,周珉搀扶着傅南康,路过花园的时候驻足一会,院子里的植物大多凋零,倒是听闻南边的花气候适宜,花开得很好。
“老爷子,我怎么听得云里雾里的,今天这事您不生气?”
傅南康逗弄着笼子里八哥,脸上洋溢着宠溺。
“生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顿了顿,继续道。
“时砚那小子比你我眼光都要长远,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您的意思是……”
“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盛铭要想吞下J城的市场,最快的方式便是跟苏家联姻,但……”
“少爷的脾气性子是绝不会给人做小伏低。”
“对。”老爷子笑得越发开心,“他利用联姻造势,让那些摸不清风向的人,纷纷把目光转向盛铭,而苏逸成利欲熏心不忍心放弃这块肥肉,所以还未等到订婚,便草草签下百亿订单。”
“这……”
经老爷子这么解释,周珉不由得愣住,他头一次明白何为“后生可畏”。
傅时砚是当年傅南康的年轻时的复刻都有些贬低,不愧是大爷的血统,不需要生物技术鉴定,血液里刻着的特性。
“但,苏家这边未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