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有刚刚快意的红潮,暂时残留着并未褪去。
安熙趴在地毯上,用胳膊撑起整个身子,她现在十分难受,眼睛更是在打架,想直接睡过去。
“你告诉我,是齐琮强迫你的,对吗?”
“是你告诉齐琮你过得不开心吗?”
傅时砚愈发捧住安熙的下颌,生怕她会突然消失不见,倾尽所有的温柔在嘴角品尝刚才的犯下的杰作。
“我的安熙怎么会不开心呢?住在这么漂亮的地方,穿着华贵的衣服,而我也在。”
他不知道安熙到底有什么不满足的,他的要求很过分吗?
父债女偿,具体怎么偿还也是看他的心情。
这些年来她却想着的是怎么离开他!
明明他们在一起过很久的时间。
傅时砚碰着的她的头发,刚才他没看错的话,齐琮是将手放在上面过吧?
觉得带着味道,傅时砚将她抱起来进了浴室,为她一遍遍揉搓着头发,特别是齐琮碰过的地方。
不知再第几次清洗,安熙睁开眼抬手挡住他:“我……我没有。”
眼前一黑沉沉陷入无边的黑暗。
安熙的回答极其简单,没有就是没有。
“没有什么?”
无人回应。
傅时砚将人抱着进了别的卧室,原来那间暂时没法睡人。
替安熙盖上被子,瞧着带着倦容睡得很沉的侧颜,她真的不开心吗?
手上的动作轻慢而细腻,不愿意就此拿开,又担心会吵醒她。
“老板。”
屋外传来南沽的声音。
夜里十二点。
傅时砚坐在二楼的书房,旁边的卧室同样亮着灯,叫来佣人将房间清扫干净。
“查出什么来了?”
南沽谨小慎微地将手上的平板放到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