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苏婉一直将她当成最要好的朋友,但她……”
齐琮本想要开口再添油加醋,但他并不清楚苏婉的真实用意是什么,仅仅是作为对安熙的惩罚,想让她两边都落不到好?
旁边停留的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望向安熙脸庞,他到底还是有些不忍。
他素来有浪荡公子的美誉,见不得漂亮的女人落泪,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旁边还停着傅时砚的限量款跑车,落地价一千万,摆放在这里简直是招摇撞市。
“傅先生,剩下是你们的事,在这里谈这些恐怕不合适?”
傅时砚冷哼着将安熙拽上了车,嘭地关上车门,丝毫不在意车子的价值,是多少人梦寐以求都不一定能触摸的。
随着车灯亮起,旁边驻足的人群也意识到,热闹终究是要散场,迅速给傅时砚的车让出一条道来。
坐在车上,比起刚才此时的安熙两只眼睛空洞无光,顺着一道道路灯从上方打进到车子里。
她都毫不动容。
明明刚才还激烈“闹”着要解释。
当机会放到眼前后,她又该怎么说?
车子疾驰在连接两个城区的高架桥上,顶篷敞开,大风裹着冷意打在安熙脸上。
绸缎般的头发也在空中凌乱飞舞。
她缓缓闭上眼,黑暗里浮现出一幕幕。
此刻,安熙终于想到哪里不对劲,跟苏婉说不出的陌生感。
在今晚全都一一得到印证。
车子很快开进了潮云海山。
傅时砚来不及熄灭车子,打开车门就将人从副驾驶座位上扯拽下来,不顾安熙能否承受得住他的怒火。
陈嫂睡眼惺忪披着衣服,还未看清什么状况,只听到楼上传来重重的关门声。
这是怎么了?
陈嫂也不敢多问,门外有南沽处理,她将门锁好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