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沽有一点说得对,那就是从始至终舒云的抚养权都是在傅时砚手上的,他是她名义上的监管人。
“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傅总还在开会,你可以过一个小时给他电话。”
南沽语气跟傅时砚的相差无几,但愿意把话说得清晰明了,不会刻意让人去猜。
握着手机,她一直坐在客厅沙发上,盯着墙上挂钟的时间。
一个小时分秒不差,安熙立即将编辑好的讯息发送出去。
【舒云的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消息如同石沉大海,过了五分钟,安熙忍不住主动打了过去。
那边很快接了:“什么事?”
还能听到翻文件的声音,簌簌落下。
“你在忙吗?那我等会再打给你……”
“你只有一次机会。”
傅时砚看了她发过去的消息?那为何不回呢?
安熙不知道,傅时砚一直在等着她主动打电话过来。
“你为什么把舒云的监护权交到南沽手上,还有她身上还带着伤……她到底是你手下的人,但也经不住你这么折腾。”
傅时砚气笑了。
她是不是待在家里太闲,吃着他找来的佣人专门做的饭,又住在他买的豪宅里。
整天就想着为别人鸣不平?
他就那么像个活阎王,整天不是在抽谁的筋,就是压榨手底下的员工?
“你拿什么跟我谈?”
“我……”
傅时砚显然不耐烦,换了一只手接听电话,右手握着钢笔簌簌在纸张上落下名字。
还跟旁边的人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