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舒云递过来几份文件请傅时砚过目。
“厉家的诉求我已经梳理出来。”
昨夜的那顿家宴,实际上是厉江屿在探他的口风。
厉家在J城也算是占有半壁江山,跟傅家频频有合作往来,银心又作为盛铭名下规模较大的子公司之一,难免就有了交易。
刚谈成几个上亿的项目,银心总经理暴雷闹出丑闻,项目上多多少少会有所影响。
厉江屿是个地地道道的商人,不会允许投资的项目出现折损。
“你继续守在她旁边。”
“嗯,您也别太累。”
伴随着车窗慢慢升上去,舒云脸上揪着的担心也被隔绝在外。
南沽开着车往银心而去。
银心大厦楼下,一辆老破小的车停在众多车子里,显得跟旁边格格不入。
沈放打了一个酒嗝,醉醺醺杵在车门上,望向高耸大厦最顶端,那间办公室……几天前他还穿着一身名牌西服走上去过。
驮着弯下的腰,怎么也挺不起来。
翻开手机,尝试着打了无数个电话过去,都是正在通话中。
沈放不自觉捏紧拳头……傅时砚实在太可恶,跟贱女人做了对不起他的事,竟敢给他拉黑。
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了吗?
酒桌上仇德明可是没少透露关于这位掌权人的另类消息。
仇德明说,“他啊!就是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种。别看他不可一世,但是也有忌惮的人。傅老爷子八成是年事已高,心想着是大爷的儿子,想也不想就把位子让给他。
实际上,他的实力也就那样。离开傅南康,他啥也不是。
集团上下不服他的人多了去,股东里有几位跟我是同样的老人,早就想把他换下来。”
……
种种迹象表明,傅时砚的那个位置坐得并不稳。
都这样了还想着怎么搞别人得女人?
沈放手一松,车门轻轻被带上。
瞬间多了不少底气,朝着银心大厦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