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切都如他的愿。
手腕处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她今天穿的衣服袖子有些短,压根遮不住。
胸前感觉到一丝凉意,盯着一看,不知何时她领口处的纽扣不见了。
估计是刚才跟傅时砚跟揪扯时弄掉的。
白花花的一片。
她这样怎么离开这里……可实在不想跟傅时砚再有任何纠葛。
等着跟沈放办完离婚手续,她或许……
想什么呢,以傅时砚现在的势力,她走到哪都可能被抓回来,不再是三年前那么好“骗”的人了。
安熙泄了气,揉了揉手腕,感觉没那么难受,想要从他身上起来,回到自己地……
“想去哪里?安熙你现在还能回哪里去?是跟沈放的爱巢,还是别的男人那里?”
傅时砚嘴唇发紧,手上的东西没松丝毫,禁锢住怀里的人。
“傅时砚你还想怎样?全都按照你的意思来了,民政局今天不上班,你有本事让人家开门啊!”
安熙憋在许久的话,大声嚷了出来。
含着哭腔,忍着没有把多余的眼泪流出来。
眼泪不能掉……婚姻里她是过错方,对不起沈放,但同样沈放的那些话,但凡是个人就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同样,这眼泪也不是为了他掉的。
傅时砚沉着脸抱起安熙往楼下走去,舒云则在身后善后,把该赔的赔了。
上了车,给安熙系好安全带,他的车换回价值不菲的跑车,轰鸣声一响,整个老城区都听到。
回来的路上,谁也没有说话。
到了潮云海山,傅时砚抬手解开,抱着她就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