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空腹的意思是从今晚亥时(九点到十一点)开始连白水也不能喝。”
任小天将曹丕叫到跟前嘱咐了几句。
曹丕拱手道:“谨记叔父教诲。”
随即他面露难色:“只是不知吴质该如何处置?”
任小天想了想说道:“其实吴质这个人虽然毛病不少,但起码对你是忠心耿耿。
就这么杀的话,倒也不至于。
毕竟他也有些急智,关键的时候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如何处置他,还要看你是怎么想的了。”
曹丕蹙眉沉思片刻后说道:“那就不杀了。
当初朕争王储之位时,吴质立下颇多功劳。
朕也不愿过河拆桥。
只要他不像司马懿一样野心勃勃,饶他一命也无妨。
想来今日父亲给的惊吓已经足够多了,他即便有心思也得收敛起来。”
任小天摆摆手:“这点就随你吧。”
曹丕叹了口气,让朱铄把哀嚎不止的吴质搀扶起来。
他着实是被曹操打的不轻。
没有三五个月估计是难下床了。
“叔父,侄儿这便告辞,明日再来搅扰叔父。”
曹丕手持令牌打开了通道,然后向任小天告辞离开。
送走曹丕之后任小天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
今天说的话不少,他现在口干舌燥的。
灌了一大杯水进肚,他便返回房间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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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四点,任小天便被王莽给叫了起来。
“怎么了老王?”
任小天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道。
王莽顶着个黑眼圈道:“天儿哥你还问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