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也惊讶在这儿看到了傅清辞,“清辞,你怎么在这儿?”
傅清辞眉眼再无阴郁之色,温顺又乖巧,“我本来想找白姐姐一起过年的,但是火车晚点了。”
对于傅清辞喊她妈白姐,童画倒也没多想。
只以为傅清辞是讨好长辈,嘴巴甜一点。
但下一刻……
傅清辞把童画身上披的军大衣拿了回来。
拿回去他自己穿就算了。
他又给白琳披身上去了!
童画:“……”
这要不是年纪相差的太大,她都要想歪了。
远处的王归仁,从头到尾把傅清辞的态度看在眼里。
傅清辞拿回童画身上军大衣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
给白琳披上军大衣的动作更是丝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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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画怀疑王归仁就在附近,盯着他们。
所以示意她妈继续下去。
“妈,刚刚思想委员会的人把爸给抓走了……是你举报的吗?”
白琳神色悲愤的说道:“是我举报的!”
童画脸色复杂,“家丑不可外扬,你怎么能举报爸爸!”
白琳伤心的看着她,“你觉得我做错了?你觉得我不该举报他们?”
童画:“总应该当面问一问的吧?万一是误会呢?”
白琳:“真要是误会,不就被放出来了吗?”
童画气的不轻的样子,“你女婿是副县长!
他的岳父和人通奸被抓,你让他怎么有脸见人?
那个林谷堂和你女婿不对付,你又不是不知道!”
童画越说越是烦躁,“现在还要求上门去,还不知道他要怎么给顾司脸子看!”
白琳眼眶发红,委屈至极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不被唯一的女儿理解的痛苦。
“所以……我明知道他们这对狗男女做了什么!
我还要当做看不见?我还要帮他们隐瞒?”
童画烦躁的跺脚,“你为什么非要扭曲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