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戴着斗篷,也没看到脸。”
卫臻闻言若有所思。
这个时候,还有谁会往长阳侯府去?
采稚问,“那咱们回去吗?”
卫臻担心卫衍,最后摇头,道,“算了,不论是谁,来过总有痕迹,咱们先出城。”
宋远德松了口气,这才问道,“上次楚明玉割的血,当真能解毒吗?”
卫臻睨了他一眼,道,“为什么不能?但凡是个人供血,都可以。”
宋远德一愣,“那长阳侯府为什么算计你啊?随便找个人就可以。。。。。。”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问,“对了,你的药方子从哪儿来的?”
卫臻看向他时,他解释道,“我是说,顾光耀身上的毒那解药,方子该不会完全都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吧?”
卫臻一愣,倒是第一次琢磨这个事情,皱眉道,“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不是因为血,他们算计我可能是因为这个方子?”
“那不然呢?”
宋远德一脸迷惑。
卫臻却更迷惑了,道,“老实说这方子是在顾光耀中毒之后我才得到的,确切的说也不是什么方子,而是个用药的规律。”
“可那时候,我已经在长阳侯府三四年了。”
“。。。。。。”
宋远德有些懵了,“那为什么一定是你?”
“。。。。。。”卫臻看了他一眼,“你问我我问谁去?”
不是因为她的血,也不是因为她的方子,那顾长卿为什么要算计她?
非她不可呢?
隐隐的,卫臻有种直觉:会不会是因为她的身份有什么猫腻?
她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