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宁萱赢下的花灯太多,老板又给得干脆,难免叫人起疑。
众人围过来,喊着。
“退钱!”
“报官!”
老板颇为冤枉。
“你们别胡说!我跟这位夫人素不相识啊!”
萧赫脸色冰冷。
输不起,还想惹事?
他正要下令,凤宁萱忽然道。
“是该报官。”
随着凤宁萱一声报官,众人都茫然了。
方才还想刁难她的夫妻面面相顾。
萧赫也不明白,她这是意欲何为。
就算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也不必闹到官府去。
有他在,这些人不敢放肆。
凤宁萱视线冷然,看着那老板,念起方才的谜面。
“‘秋风起,草色晚,肃杀而冬至’。此句取‘草’与‘肃’,草色晚,晚即无早,去‘早’,草成草字头,与‘肃’相合,即为‘萧’。”
老板的脸色有了少许变化,不置可否。
凤宁萱接着道。
“‘夜半鸟啼呼儿至’,何人会呼儿?即为‘父’,萧为南齐国姓,借萧指代南齐,南齐以前,为陈国,是以,得‘陳’字。
“‘无边落日’,无边,‘陳’去耳旁,得‘東’。落日,去‘日’,‘東’变‘木’。”
她说完这番话,周围的百姓既钦佩,又震惊。
先前还质疑她的夫妻俩,悄然间灰溜溜地跑了。
其他百姓盯着那老板。
敢暗示陈国是南齐的父,这不是反贼吗!
凤宁萱眼神冷锐,如同一把开刃的刀。
“身为南齐子民,心向陈国,好大的胆子!”
霎那间,那老板意识到不妙,想要弃摊位而逃。
陈吉眼疾手快地将人抓了。
老板立马跪地磕头。
“冤枉!冤枉啊!小人实在不知……”
萧赫视线肃杀,威严之气尽显。
“押送至官府,严审!”
“是!”
那老板被带走时,还在叫嚷。
“我真是冤枉!一个谜面而已,我觉无那等心思,是你们这样猜的,这是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