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痛苦,几年一度的劫难该死的来临了,他曾无数次幻想过,他们的初。夜该是彼此轻柔的缠绵,在温暖的床上缱绻。
而不该是在冰冷结界里。
可是等不及了,真得不能再等了,他想她想得快要去死,他想疼她,怜她,占。有她,而不是永远伤害她。
白璃魄遂改了口道,“不管我曾经是谁,以后我只做你一个人的男人。”
等不及虫儿回答,也不容她反抗,直接含住她的樱唇,她的唇在颤抖,香薷的舌。尖怎么也含着舔不完的蜜津。
她果然是个处。子,她果然守着身子。
直叫白璃魄硬忍着将强攻的冲动,温柔的吻不断轻轻落下,从额头,到鼻尖,到脸颊,至下颚。
如春雨润笋般点滴透心,那吻太过含情脉脉,让虫儿不自觉放松。
好舒。服,好温柔,就和她脑海里,无数次想要的斩月,不约而同。
见虫儿开始软化,白璃魄小心谨慎的脸庞终於绽开一抹浅笑。
“今夜,你必须属于我。”
只缠绵着,白璃魄的腿。部突然发生变化,两条修长的腿逐渐化作一条巨大盘长的白鳞龙尾,片片鳞甲泛着毫无瑕疵的洁光。
仿佛从月轮中诞生。
白璃魄的金发随着龙尾不断的卷扭,绵飘如淡金色的幔帐,遮住了虫儿微有些错愕的眼。
“我不是妖。”
他的尾巴有力得将虫儿的腰身托起,方便自己更好得品尝她的美味。
“我不怕。”虫儿要睡着了,一点也不觉得惶恐。
他,怎么可能是妖?
他是神。
“好孩子。”他的尾将虫儿温情地托举着,而双手终于可以解放到对她为所欲为,“接下来的事,我保证不会撕碎你,我的爱人。”
“我一直深爱你,哪怕你从来都不知道。”
“好虫儿……”
双眸垂错,白璃魄的长尾圈圈盘绕,将整个通透的结界内铺垫得充盈,而又软腻,白璃魄卸去最后一丝理智,与虫儿一并进入海底云巅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