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姝曼心里门儿清,她当然知道宋沧渊说的是他们两个的事,她也知道宋沧渊不可能光明正大能跟自己在一起。
“有没有想过搬出来住?”
宋沧渊将粥送进她口中,没有回她的问题,而是继续问她。
他盯着近在咫尺的她,昨晚在他怀中瘫化成泥成水,娇啫妖艳的不像话。
此刻又天真无邪得像个萌小娃,她嘴里正包着粥咀嚼,两片软肉红艳光泽,唇边沾了一些粥汁,娇憨可萌的样子叫人离不开眼。
他侧身从纸巾盒内抽出两张纸巾,轻轻为她擦拭唇边的汁,然后又擦了擦自己脸上刚才被她亲过的地方。
他这个人有些洁癖和强迫症,只要看到脏的凌乱的就会忍不住想动手清理。
他又想起酒店套房里那条带着血迹的白裙子来。
不禁眉头轻蹙,内心有些微颤。
他手上的动作更是轻柔了几分,好像已经习惯了照顾她,把她当成孩子一般的照顾。
“哥哥,你这是打算把我藏起来吗?想诱拐我是吗?”
季姝曼捉住他的手指,勾着唇,眼角弯弯,歪着头盯着他问道。
宋沧渊看着她的脸,眸色沉了沉,喉结上下翻滚。
这个小妖精她总有本事叫他自渐形秽,他觉得自己像个罪人,在她面前公开处刑,简直无地遁形。
“你工作室附近我有一套别墅,已经叫David安排人去打扫卫生了,过两天你可以搬进去住,我们之间,暂时不要让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