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舟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掉下了床,扭头对上司徒浅愤怒通红的眼睛。
“踹的脚疼不疼?夫君给你看看。”聂舟极其不要脸的站起身,伸手就要去摸人家小脚。
而另一边的某人,此时还在喝闷酒。
殊不知正是因为他的赌气没去看司徒浅,而被另一名情敌捷足先登了。
宸王府里,宫枭第九千九百九十九次问旁边的贴身侍卫。
“浅浅今天怎么还没来看我?”
“你说浅浅她等会会不会来看我?”
而旁边的侍卫一脸生无可恋,他为什么要站在这里遭受这可怕的精神攻击?
而此时他心心念念的浅浅又被人扑。倒了,反复吃了一遍又一遍。
直至天明。
…………
课堂上,夫子看着无精打采的司徒浅说:“瞧着精神不好,今日许你一天假,休息一天吧。”
司徒浅本来想说不用,但是站起身腿都在颤抖发软,她也不逞强了。
谢过夫子后她就离开了。
而聂舟视线一直跟随着她,直到她看不到她的身影。
祁连敏锐察觉到不对,却没往那方面想。
生病了?走路都虚弱无力,是不是很严重?祁连心想。
宸王府,宫枭收到消息,他心心念念的浅浅好像生病了?
不行,他要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