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吗?”温询问。
司徒浅眼泪汪汪的不敢吱声。
“你今天和江知靠的太近了,我很不爽。”温询冷着脸说。
司徒浅疑惑又不解的看着温询。
温询对上司徒浅疑惑的眼神,喃喃自语道:“对了,你把我忘了……”
“我们把上次的事再做一遍,说不定你就想起来了。”
温询亲了亲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司徒浅。
说着,只见温询拿过一瓶药水就往司徒浅嘴里灌。
被迫咽下药水的司徒浅吓哭了。
“呜呜呜呜……”
温询愣了一瞬,转而温柔吻干司徒浅脸上的泪水。
“这是帮你恢复记忆的药,别怕。”边说着边给司徒浅松绑。
司徒浅果然不哭了,还十分天真的问:“真的吗?”
“当然。”温询边说边毫不费力的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床上,司徒浅疑惑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温询。“你干嘛?”
在司徒浅懵懂的眼神下,温询单手解开司徒浅身上病服的扣子。“乖,我检查一下。”
温询很喜欢这种感觉,只属于自己的私藏品。
就在温询准备干些什么时,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温询手拿过床边的手机,看了一眼来电人,隐晦的瞥了身下的司徒浅一眼。
电话接通。
“你是不是又拿了实验室的药水?”那头男人的声音清冷。
“嗯。”温询承认。
“你好重,可不可以从我身上下去呀?”司徒浅乖巧又礼貌的问。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了一瞬,温询直接按了挂断。
“你真是会给我找事。”温询丢开手机,在司徒浅锁骨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