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司徒浅,一直认为自己是一朵花。
所以每天都要出来晒太阳,说要接受光合作用,下雨都舍不得回去呢。”
“原来是这样啊。”温询若有所思道。
老护士:“这边请温医生,跟我往这边来,院长已经在办公室等你了。”
温询笑着点头,然后跟着老护士离开。
而司徒浅还是一动不动的。
白皙的皮肤被晒的通红,额头已经被黏腻的汗水打湿,头发紧贴皮肤。
“怪兽!受死吧!”一个男人一脸正义的就要朝司徒浅那撞过去。
护士眼疾手快立马拉住了男人。“哎哎哎!大军啊,她不是怪兽。”
那个叫大军的男人叫嚣着。“不可能,不可能!我要去打怪兽!”
眼看他要挣脱,护士连忙摇人。
只听护士大声喊道:“上镇定剂!”
一个年纪不大,看起来只有20出头的女孩拿着针走了过来。
又快又稳的给发狂的男人打了镇定剂。
后续护士和其他人员把那个男人带走了。
而那个年轻的女孩却没动,径直走到了司徒浅面前。
只见她蹲下,一把捏起司徒浅的下巴。
对上司徒浅懵懂茫然的眼神,女孩眼里闪过阴狠。“真疯了?”
司徒浅眨了眨清澈的眼睛。“你也是花吗?”
女孩嫌弃的松开司徒浅的下巴,嘴里骂道:“疯子。”
女孩离开后,司徒浅依旧蹲在那。
直到放风时间结束,所有病人被强制带回去。
夜晚,黑暗的房里,司徒浅蜷缩成一团闭着眼睛像是在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