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本不想吃,晚上吃糖牙齿容易坏,可一尝到糖的味道,他就轮陷了。
“是的,不会我教你。”
胡婶忙说:“我叫老头子跟村里人交待下,这段时间提防着一些。”
当晚,秦月站在院里,她想到那两个小镇走一遭,宁夏在房顶望着她。
“我很快就会回来。”
时间差不多了,秦月起身,蹭的一下,落入黑乎乎的谭家,一个时辰后,谭家在睡梦中被洗劫一空。
石头看着两样奇怪的东西问道:“这是你们那儿用来刷牙的?”
“是!”
“咋收拾的?”
“明天,一会儿要睡了。”
听着是比纪家强,怪不得敢这么嚣张,跑到自家让媒人说出那样的话,有底气呀。
“放心吧,你打劫,我销脏。”
<divclass="contentadv">秦月用意念和爱宠交流着:“去,咱们这是在做正义之事,什么销脏,说的多不好听。”
又过了一个时辰,花家被洗劫一空,就象当初的薜家一样。
“能不能一样拿出一块,为夫想尝一尝?”
“应该背后也有靠山吧。”
“不行,没了他们,方子也就没了,好多人打过主意,最后落得一场空,咱们得软刀子慢慢磨,先从他家的孩子下手。”
她多希望自己伸手就能够到月亮呀。
石头瞅着她的手腕,媳妇平时拿东西都是从袖口,这会儿穿着背心,手腕光光滑滑,白白嫩嫩,上面什么也没有,东西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秦月一歪头,看到他的神情,莞尔一笑。
“来,别抄了,睡觉!”
就让他眼睁睁的看着,随手从手腕上一抓,一块花生牛乳奶糖出现了。
“媳妇不在家,为夫睡不着。”
秦月淡定的喝着茶:“都说有仇必报,这样欺负人,我怎么可能会忍?”
说起这个,秦月又从空间超市取出牙刷,牙膏来。
“一会儿仔细的漱漱口就好。”
雁子成了秃毛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