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以后又嫌弃弹开,十足地像一只傲娇猫猫,丝毫不顾谢枕溪瞬间变了的脸色,摇头道,“你懂什么?,花草虽小但也?有知?。”
“那人呢?”
谢枕溪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
却见白眠雪已经蹲下身去侍弄他的花花草草了。
人非木石皆有情。
不如不遇倾城色。
他叹一口气,敲了敲猫猫脑袋,“殿下怎么?就是不开窍?”
无端折磨得他神魂颠倒。
却又说不得,更骂不得。
甚至稍稍疾言厉色一点?,就要蹦着跳着躲他远远得了。
无辜被骂的猫猫:“……”
“王爷,你一定心里有事,才这般阴晴不定。”
漂亮的小殿下揉了揉自己被敲的脑袋,好看的眼眸盯着他,不悦道,
“你明明从刚才进门起就有事想说但是瞒着我了。”
这点?倒是通透乖觉。
不愧是大衍的五殿下。
总是瞒不过去。
谢枕溪安抚地看他一眼,淡淡道,
“指使张平意,傅年丰这两个太监刺杀陛下的人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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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
一只两翼羽箭穿透长空正中百步开外的靶心。
“久闻二殿下骁勇善战,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不愧是带兵大破北边蛮夷的少年将军,不可小觑,不可小觑!”
“不知?这只箭能?否赠给我等,好教我们日日瞻仰二殿下神力?”
一群人七嘴八舌,白起州把?弓箭扔还?给旁边的小兵,毫不在?意道,“请便。”
这群人都是邻国暹罗的使臣。
自之前的使臣死在?大衍以后,他们先?是好生折腾一番,一定要大衍给个说法?。
谁料英帝并不搭理。
只是暹罗地理位置特?殊,水患虫灾缠身,加之国弱民穷,如今又渐渐回想起大衍庇护他们时富足阔绰的好处来?。
便派来?一行使者,美其名曰与?大衍“重修旧好”,实则就是打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