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终于?吻住那柔软唇瓣时?,小东西已经脸色发红,整个人连眼神都变得迷蒙了。
往日虽然谢枕溪也?有?亲他?的时?候,但从来没有?一次亲得像这样格外缠绵缱绻,也?绝没有?现在这样让他?难耐。
“呜……”
白眠雪脑子昏昏沉沉,踮了踮脚尖。分明是想躲的,看起来却像他?自己主动把那柔弱的唇瓣送到别人口中。
“嗯……殿下今天?好生乖觉。”
谢枕溪故意贴近他?耳边轻声细语,看人通红着脸轻轻颤抖,却又?说不出来话,方才被挑起的所有?惊愕心绪几乎都在这一刻彻底,彻底,平复了下去。
佛语曾有?云,无?挂碍故,无?有?恐怖。
但他?心有?挂碍。
因而心甘情愿被恐怖颠倒妄境折磨。
因而会在厮杀时?瞧见他?乘马车而去,心中的巨石方才落地。
因而怕这人疼,怕这人伤,也?怕他?受尽委屈。
他?能做的,就是尽力保护他?周全。
不止今时?,不论往日。
不论两人同在风云诡变朝堂之上,抑或是归隐田家晴耕雨读。
他?只愿护着眼前脸色通红的小东西,看他?被自己亲得晕头转向,乖乖闭着眼让他?吻上那双眼睛。
只是到底前路遥遥。
-
待他?们从院落里出来时?,两旁早有?侯着的侍卫连声嚷着什么一涌上前。
他?们骤然离得太近,吓得小殿下连忙一把拉高衣领,堪堪遮住自己的脖颈,生怕被人瞧出端倪。
方才谢枕溪简直就是听不进去话,自己说了哪里不能留印子,偏要在那儿留。
实在过分。
“都做什么?往日的规矩呢,退后回话。”
谢枕溪蹙了蹙眉,喝了他?们一声。
侍卫们连忙纷纷后退,瞬间让开一片空地,有?个为首的连忙抢上前半步,跪下道,
“禀王爷,方才兄弟们处理这些刺客的尸体,从许多人身上翻出来了这个……”
他?将?手?里的东西拿出来展示给众人,只见是一只刻着古怪纹饰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