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人想要他的肾脏。
不给?
他就要回去坐牢。
或者。。。。。。回到精神病院。
柳涛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缩在病床角落,用无助哀求的眼神看着母亲:“妈,你帮帮我,我求求你了。”
失去肾脏虽然不是死亡,可柳涛才三十出头。
他可不想在剩余的几十年人生中变成一个失去了精气神儿的废物。
“孩子。。。。。。别怕。”谢茹云微笑着走到柳涛床边,一如小时候,抚摸着柳涛的头发。
“你放心,妈妈绝对让你完完整整的,妈妈也不会让你再去坐牢,再回到精神病院去。”谢茹云语气笃定,“小纯,我有话对你说,跟我来。”
谢茹云出了病房门就拉住柳纯的手。
多久了,姐姐没有这么对待自己?
柳纯下意识想要抽走,但谢茹云攥得很紧。
“跟我走走。”
柳纯只能沉默跟随。
她知道谢茹云的心情也不平静。
二人乘坐电梯一路上行,来到顶楼天台。
因为担心出意外,所以天台边缘被围了一圈儿高约两米五的栅栏。
谢茹云扒着栅栏向外张望,一股眩晕感袭来。
“好高啊。。。。。。”她后退一步,面对柳纯。
“小纯,我要跟你说关于你亲生父亲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