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打听,他脸色更不好看了。
“都怪那沈公子,全都是来看乐子的!”
猪头相皱着个肥脸:“大师兄,别说他们,这种赊法我都觉着乐。”
“哈哈哈,”跟风男大笑,“大师兄,二师兄说得对啊。”
但说来说去,你赊,别人不也来了吗,而且人更多,效果更好。
“莫非那沈公子,一开始就打的这主意?”
而那边儿,正远去的罗永,简直把沈青云当成了神人。
“兄弟,你这一手可以啊。”
“永哥谬赞,不得已而为之。”
“你哪里是不得已而为之,”罗永比出的大拇指,都舍不得收回去,“分明是拿捏人心到了极致,哈哈,相比乐子,鸡蛋算个毛啊!”
永哥的感谢太不是人,我就不回应了,沈青云暗自感慨。
“回头定要告诉商会的人,把这事儿编成段子。”
沈青云惊道:“永哥你不至于吧?”
“兄弟放心,肯定不会说是沈公子干的。”
那还好。
沈青云悻悻,转念一愣:“楚汉那边,都开始流行段子了?”
二人一路说,一路回了侯府,拒绝了下人的伺候,跑去奴隶待的地方视察奴情。
奴隶居处,饶是侯府所辖,亦是脏乱差。
迈过一道门,二人便感觉来到了家禽界。
熏天臭味可以屏蔽。
人间疾苦无法忽视。
偌大一个院子,奴隶数量不多,看样子大多数都出去干活了,留下的拴着狗链子,忙着杂活。
沈青云四周打量一圈儿,并未发现鹰视狼顾的管事。
“看来这帮奴隶都很乖巧……”
正想着,俩编竹篾的年轻奴隶,头凑到了一起。
“二狗,听说……”“三狗,听说……”
“你先说。”
“听说,城里有人教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