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问他!”
沈青云看向麻衣:“没替成?”
麻衣闷声道:“替了。”
沈青云忙道:“可有伤着?”
麻衣小感动:“劳沈哥挂念,屁股有些痒。”
哦,赞美麻衣全身不漏!
“那……”沈青云瞄了眼廉战,又看向麻衣。
麻衣摸摸鼻子道:“莫大统领打完了,才说替不算数。”
那不白替了?
沈杜二人一惊。
“廉大哥之所以哭,是在心疼麻衣啊……”
想明白关节,沈青云忙笑道:“廉大哥莫往心里去,麻衣一身筋骨了得,别说两千杖,便是四千也无妨。”
“他是无妨,但落我身上呢!”
沈青云愣住:“咋,咋回事儿?”
廉战泪都开始飙射了:“他白挨不算不说,反过来我这儿又加倍了!”
“咱廉大哥这回扣,吃得是真瓷实……”
沈青云还能忍,身边儿杜奎咯咯咯跟老母鸡似的跑了。
“廉判官也莫哭了,”麻衣犹豫少顷,开始解裤腰带,“再送你一根绳儿。”
人要挨四千杖,你送绳儿?
哪怕是束地绳也不行嘛!
沈青云还在吐槽,就见廉战泣声一顿,咬牙接过绳子。
“麻衣,算我求你,此事你就莫搀和了。”
麻衣愧道:“我也有错。”
“不不不,都是我的错,”廉战也不知是自剖深刻还是指桑骂槐,切齿道,“我才是原罪,是我太傻,日后……哼哼!”
廉大哥终于发现了自己人性的光辉……
沈青云看着廉战背影,行注目礼。
注着注着,一疑惑浮现。
“束地绳儿,这么好使的吗?”
午饭后,又是一阵忙碌。
“沈哥,仙市那边的表格整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