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笠人沉默少顷,也笑了。
他饶有兴致打量丑奸商。
“敢问如何称呼?”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王宝强。”
斗笠人点点头:“千两黄金,携带不便,阁下不介意去我处取吧?”
还有这种好事儿?
沈青云心动,理智却让他摇头。
“黄金虽重,却是小事,”他轻描淡写道,“交个定金,稍后带着金子来南市找我等便是。”
一个讲价。
一个定金。
高下立判。
围观众人眼里,斗笠人不仅成了傻子,格局也远不如那车纨绔。
“听上去,双方有仇似的?”
“应该是先前斗笠人用二百两金子装逼,结果装到了别人擅长的领域?”
“咕咕咕……”
……
沈青云给斗笠人心里种了颗种子。
众人一哄笑,种子便开始发芽。
接过自己的特殊金票,沈青云打了个哆嗦。
和早上与霍休错身而过时,一般的感觉。
“这把稳了!”
但我们五个小命儿也悬了。
“前所未有地期盼大人,踩着五彩祥云来人前显圣!”
沈青云压下紧张,打量面前的斗笠人,没看出什么。
“阁下如何称呼?”
斗笠人想了想:“徐,不漏。”
“行,回见。”
摆摆手,沈青云上了马车,驭马前行。
斗笠人回头,目送少顷,又低头打量手里的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