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羽荞的感觉是,这个纪明远不仅十分了解王承宇,而且跟这个王承宇之间有杀父之仇。
否则他也不能对王承宇下死手往死里咬啊!
如此看来,今天这两瓶茅台算是值了!
“嗝!”纪明远打了一声嗝,感慨一句道。“好久没有喝过这么好的酒了!”
羽荞本想趁纪明远上头、嘴上没有把门的,多从他这里套取点东西。
羽荞压低声音对纪明远说道:“如此看来,这个王承宇还真不简单啊!那么纪处长您对这个恒裕金业了解多少,不妨一起说来听听?”
有可能是羽荞太心急,一时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纪明远的表情突然变得贼溜起来。
他瞪着一双死鱼眼睛看向羽荞说道:“羽荞兄弟啊,你,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羽荞虽然没有照镜子,但是他完全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到现在,再装就是把纪明远当傻子了。
所以,羽荞也干脆不装了。
羽荞呵呵一笑说道:“纪处长不是已经猜到了吗?不过,你最好还是不知道的好!
“说说吧,这个恒裕金业到底是一家什么样的企业?陈景明这个人又是个什么人?王承宇跟陈景明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纪明远的酒一下子就全醒了。
他以陌生的目光打量着羽荞,“咳咳,”同时尬笑咳嗽两声说道:“羽荞兄弟不仗义啊!我拿你当朋友,你拿我当什么了?再说,我刚才的话也都是道听途说,就算我真知道点什么,也不敢说呀!”
都到这个份上了,况且还贴了两瓶茅台,再不说点什么,羽荞怎么会放过他。
羽荞脸色一沉,冷声说道:“纪处长,你是一名老党员,同时又是国家高级干部,请别忘了你的身份,更不要跟我讨价还价。
“说实在的,你今天已然上了我的船,现在想下,恐怕已经晚了。”
桌上还有半瓶酒没喝完,杯里还有半杯残酒,那可都是论滴卖都是很贵的啊!
但是,纪明远现在看见这些已经不香了。
纪明远苦着脸责备羽荞道:“羽荞兄弟啊,中组部那么多人,你怎么会盯上我啊?”
羽荞也无奈摊了摊手说道:“我就认识你呀!”
“这世道骗子太多,看来真是交友需谨慎啊!”纪明远苦笑一声,心里吐槽一句道。
“得,怨我倒霉,那么就把我所知道的都说给你听!”纪明远好像豁出去了说道,“但是你也要向我保证一点,今天我说过的话出了这道门,我概不认账,否则,我以后就没法做人了。”
俩人现在是在一间小包房里,羽荞看了看房间里并无摄像头,他点了点头答应纪明远道:“可以!”
“我也不知道该说自己是倒霉还是幸运,今天碰到了你。不瞒你说,我对王承宇是有一些意见的。他也一样,看我也不顺眼。
“不过,这是我俩之间的恩怨,对你没用。我只说你关心的问题。”
纪明远端起杯中残酒一饮而尽说道:“我先说一说陈景明这个人。
“陈景明此人是京城圈子里的一个官二代,很有名气,原来也是体制内的人。但是就因为十几年前他与地方权贵勾结,参与了一桩大案。不巧的是,那件案子不久后就出事了。
“也有传言说是故意有人做局,好像目标并不在他,而在于他的父亲,以及他背后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