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断掉的还有下面的根,包括两只脚的脚筋。
零点零一秒的时间不到,健哥就成为残废。
身影没倒在地上,邢如意就扑向其他人。
冲向哪里,哪里就倾倒一片,砸向哪里,哪里就倒下一群。
旋风在人群里转悠一圈,身体站定,邢如意心不跳气不喘。
那把杀猪刀赫然横在胸前,光滑的刀锋上淌下最后一滴鲜血。
庖丁解牛刀从不沾血,因为刀锋太光滑,太锋利。
健哥带来的四十多人全部倒地,混子们哎呀哎呀惨叫不停,东倒西歪,横七竖八。
有的被挑断脚筋,有的被挑断手筋,有的被敲断肋骨,有的穴道上被刺了银针。
健哥失去双手跟双脚,满地打滚,工地上鲜血不断流淌。
“你是谁?!到底是谁?!跟老子有什么仇?为啥功夫那么好?”
健哥一边打滚一边嚎叫。
刷!邢如意将刀入鞘,冷冷一笑。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本人邢如意,疙瘩岭公社疙瘩坡大队村长……邢如意!
你欺负我疙瘩岭人,老子就揍你,弄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这就是邢如意,疙瘩岭人外出打工,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
在外面被欺负,哭哭啼啼回村,别说是我疙瘩坡村民,老子丢不起那人!
别人怎么打得你,给我照样打回去!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欺我一尺,我还人一丈!
龙有逆鳞,触者即死!凤有虚颈,犯者必亡!
你给我一刀,我抬手就是一剑!两不相欠!
“啊!救命!我的手,手啊!脚!脚也断了!快帮我止血!”健哥一边打滚一边哀求。
邢如意却没有救他,反而从口袋里拿出两个二踢脚。
他将二踢脚捏在手里,利用烟头靠近引信。